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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少年兒童營造和諧美麗的世界
——評楊遠新兒童小說集《落空的晚宴》

楊一萌

【本文作者楊一萌簡介】：
楊一萌，男，漢族，1982年4月2日生，湖南漢壽人，北京工商大學生物工程、工商管理雙學位、英國薩里大學工程學院生物醫學工程博士、伯恩茅斯大學心理學博士，薩里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合會主席。湖南省作家協會會員。代表作有長篇小說《朦朧年華》、中篇小說《隊長阿蒙》、中短篇小說集《水晶蘋果》等。現為北京修哪兒互聯網科技有限公司創始人、董事長。

【國家一級作家楊遠新簡介】：
楊遠新，男，漢族，1953年6月生，湖南漢壽人，畢業于武漢大學作家班，獲文學學士學位，國家一級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預防青少年犯罪研究會理事，湖南省公安廳三級警監、一級警長，湖南省人口管理與青少年犯罪研究會常務理事、副秘書長。曾任漢壽縣創作組創作員，《滄浪》主編，《小溪流》編輯，寧鄉縣公安局黨委委員、分管刑事偵查副局長兼縣嚴打辦主任，《當代警察》副總編等職。1971年開始發表作品，迄今發表、出版各類文學作品1580多萬字。長篇偵探小說《百變神探》《春柳湖上》《紅顏貪官》《擬任廳長》，中篇偵探小說《特區警官》《驚天牛案》，長篇兒童偵探小說《霧過洞庭湖》《孤膽邱克》，長篇兒童小說《歡笑的碧蓮河》，中短篇小說集《今夜，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落空的晚宴》等專著55部深受讀者喜愛，社會反響強烈。2014年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19卷本880萬字《楊遠新文集》。曾獲國家圖書獎、公安部金盾文學獎、湖南省首屆文藝創作獎、湖南省首屆兒童文學獎等58次。

《落空的晚宴》一書收入楊遠新反映西洞庭湖少年兒童生活的長篇小說2部《牛蛙大王》《小甲魚的“阿姨”》，中篇小說2部《鯉魚風波》《今夜，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短篇小說6部《落空的晚宴》《鯰魚洞》《水塘深處》《小鎮上的叫賣聲》《湖生》《鳡魚肚子里藏秘密》。著名作家、詩人、湖南省作家協會主席未央先生作序。

讀了這些作品，首先感到都有很強的真實性。春柳湖、太白湖、碧蓮河、滄浪水、沅水、西洞庭湖，湖里的甲魚、烏龜、牛蛙、魚蝦、菱角、荷花、蓮蓬、欠實，湖上撒網捕魚的少年，湖岸悄悄孵化甲魚的兒童，湖灘追逐牛蛙的孩子，湖堤上撿到幾筐鯉魚歸還原主的少先隊員，等等。這就是作家楊遠新筆下的西洞庭世界。《落空的晚宴》兒童小說集展示的是這個世界的美好景觀。給孩子們講述的是美好中國的故事。具有民族的陽剛，傳統的溫柔，大中華的精神。

西洞庭是楊遠新從小長大的地方，那里的河港湖汊是他的快樂王國，青毛牯是他身下的坐騎，魚叉、魚篙、魚簍、魚網，是他手中的武器，湖水、湖灘、楊柳林是他馳騁的疆場。他和小伙伴在那里抓魚撈蝦，采菱挖藕，扎猛子，打水仗。對此，大詩人、大作家未央先生給予了高度肯定：“西洞庭給他的不止是米飯、魚肉和強健的肌骨，還有許多可愛的人物和許多有趣的故事。他把這些寫出來，覺得才對得起生他養他的西洞庭湖。”《落空的晚宴》兒童小說集，盡管人物故事是虛構的，但使人感到所有的場景都是真實美好的，確有其人，確有其事。

楊遠新的家鄉常德漢壽縣，位處西洞庭湖濱，是通向世界級風景名勝區張家界、桃花源的門戶，縣內有屈原濯纓的滄浪水，有李白邀友遨游的太白湖，水產之鄉的美名遠播世界，特別是甲魚和牛蛙，暢銷海內外。洞庭天下水，天下漢壽縣。這樣的所在，養魚抓魚的人和故事遍地都是。加以精心提煉，便成佳作。這些作品生活氣息濃郁，細節描寫真實，即使故事奇巧，也十分可信。短篇小說《落空的晚宴》是個令人心酸又叫人欣慰的故事。清潔工的兒子柳雁為了進重點中學，想請郝校長吃餐飯。好不容易撈到一條春柳湖的特產鱖魚，卻在剖魚時跑掉了。柳雁到處借錢想再買一條，卻碰了一鼻子灰。越是在受困金錢特別需要金錢解困的時候，有錢的親戚朋友都不肯借錢給他，因為不借錢給他就等于給自己的兒子擊敗了一個競爭對手，多了一分上郝校長主持的那所重點中學的希望。人情冷暖，入木三分。柳雁極其絕望的時候，得知郝校長已經答應他轉學。原來這是一個好校長，他愛才秉公，不是那種喜歡請客送禮的人。這個故事呼喚良好的社會風氣，對那些沒有“腳路”的底層百姓寄予深切的同情，柳雁的心理活動很入微，讀來十分感人。短篇小說《鯰魚洞》，寫碧蓮河干水起魚的場面，很為壯觀。冬天里，湖區的人將一段河道堵住，抽干水捉魚，成了風俗。首先是集體捉了集體分，然后“敞河”，讓孩子們自抓自得。《鯰魚洞》就寫這“敞河”的情景。碧蓮河里有個鯰魚洞，誰要占著洞口，洞里的魚就只有他能捉了。往年，誰是村長的兒子，誰占鯰魚洞。現在變了，誰有知識有技術，誰占鯰魚洞。人情世故，很有意思。干水起魚鏡頭，生動熱鬧，可算湖區一景。《水塘深處》本是一個十分荒唐的故事，堪稱史上沒有，如果正常寫來，讓人讀了除了流淚還是流淚。但在楊遠新筆下卻把一件很丑陋的事件，表現得奇美無比。兩個少年既是鄰居，又是同學，又是要好的朋友，一同從縣中學初中畢業回到生產隊務農。公社辦起高中，給了隊上一個升學名額。誰上高中，由貧下中農推薦。可兩個少年都優秀，兩個少年都是貧農子弟，兩個少年都是生產隊干部的兒子。貧下中農難選其一。最后決定：考試。但全國已經廢除考試制度。為了與上級保持一致，考試不用筆，不用紙，不考書本上的知識。“隊上有兩口水塘，洞庭湖潮起，碧蓮河水漲，這兩口水塘被淹，當潮落水退時，便有肥肥的魚，胖胖的蝦深深眷戀這地方，長期留下。”鄉親們給兩個少年出的“考試題就在這兩口水塘里：捉魚。答案自然也在這兩口水塘里：誰捉的魚多，誰的答案就正確，誰的得分就高。考試也有規定：時間是從太陽掛在碧蓮河東邊的柳樹梢開始，到太陽登上碧蓮河電排站的屋頂為止；不許用任何網具，連魚叉也不行。更不許別的人出主意和幫忙。”這顯然是一場殘酷的搏殺。他倆其中一個搬來一臺手搖式水車，車干塘水捉魚。另一個則“只留了一條短褲在腿上，摘條柳枝，把3頭水牛趕進水塘，自己也一躍而入。水牛們下水，暢快地甩動尾巴，滿塘水花紛紛；……水牛們兜圈，水流旋轉，魚兒們受了驚嚇，惶惶地，急急地，往斜里飛，朝歪里跳。鯉魚、翹魚，有擱了岸的，有躺在草上的，四周銀白，好閃眼。”這場考試誰贏誰輸到此已有答案。故事也該結束了。可楊遠新并沒有就此收筆，贏者去上學，輸者追上來，“臉上的肌肉不停地顫動，眼眶旋轉著淚水。他伸出揑緊的手，輕輕松開，一支被握得光滑滑，帽口上裹了一圈白膠布的筆臥在掌心。他說一句，聲音濕濕的，” 贏者“沒有聽清，而是跑上去，擁住他，大顆的淚珠敲打著他那稚嫩而又厚實的肩膀。輕輕地告訴他：我不寄宿，朝去晚回。”他邀請他早晚到他家的竹園，依然和他“騎了滑滑的水竹，悠悠地讀，悠悠地想。”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結尾處人性美，人情美，躍然紙上，令人觸動。《小鎮上的叫賣聲》，表現的是一個賣青蛙，放青蛙的故事。丁濤、蘆波、曉蓉上小鎮賣青蛙，遭到少先隊大隊長春亮的阻攔。當春亮得知他們三個捉青蛙賣青蛙出于無奈，是為了完成爸爸媽媽規定的創收任務。而他們的爸爸媽媽給他們下達創收任務，也是出于無奈。春亮便把自己捉到的魚蝦提到小鎮上去賣。鄉政府招待所的王師傅每天早上到小鎮市場上收購青蛙，這時不見有人賣蛙，就要買春亮的兩條青殼鯽魚。春亮故意不賣，躲到河堤下面，把小魚小蝦全部塞進大魚肚子里，再賣給了王師傅。正當春亮滿心高興，打算把賣魚得來的錢全部分給丁濤、蘆波、曉蓉時，王師傅找他的麻煩來了。丁濤、蘆波、曉蓉故意高叫賣青蛙，引走王師傅，解脫春亮。王師傅眼看要追到三個熟悉的少年，買到青蛙，招待上級領導。三個少年卻把青蛙全部放進了田野里。春亮把賣魚換回的錢全部扔還給王師傅，“只見王師傅站立原地，癡癡地望著他，好像不認識他似的。他扔下的那一把錢依然躺在王師傅面前的草地上，微風輕輕拂過，有幾張角票翻了幾翻，又不動了……”多么善良的少年，多么善良的王師傅。這簡直是一曲美的頌歌。

中篇《鯉魚風波》寫一個調皮得可愛，勇敢得可敬的孩子，冒著生命危險疏通電力排灌站的抽水管，喜劇曲調里有著嚴肅的音符。湖區的兒童生活躍然紙上，洋溢著魚香和蓮香。春柳湖南岸有一座安裝了四個抽水管的老渡口電力排灌站。主管電排站的機手江雨寶壟斷了揚水池里跳出的鯉魚，他自己吃不完的就曬干了一串串的帶回金牛山下的家中。家住電排站附近的楊石河早已不滿江雨寶的做法。這天清早他趁江雨寶熟睡未醒之機，捉了一條從揚水池里跳出的鯉魚，飛跑回家，放進了自已家的水缸里。但還是被江雨寶追來奪走了。

楊石河越發加深了對江雨寶的怨恨，發誓不報此仇就不是男子漢。他悄悄往江雨寶燉魚的鍋里放進桐油。江雨寶吃了連續三天拉肚子。他報復楊石河的辦法很絕妙。就是不給老渡口生產隊幾百畝正受到干旱急切需要清水灌溉的禾苗送水。他是機手，他想把水送給誰，全由他決定。老渡口生產隊隊長楊先德央求江雨寶送水。

江雨寶提出要他兒子楊石河向他賠禮道歉。道歉的方式必須是燃放一萬響一掛的鞭炮，買條3斤重的鯉魚，裹上五尺紅綢，敲鑼打鼓送到老渡口電力排灌站。否則，他堅決不給老渡口生產隊送水。楊隊長知道自己的兒子性格倔強，不能逼迫，只能講理。

楊石河為了隊上幾百畝受旱的禾苗有救，他忍辱接受了江雨寶的賠禮要求。江雨寶得到滿足，給老渡口生產隊受旱的幾百畝禾苗連夜送水。干旱解除，禾苗得救。這故事似乎應該結束了。但是在楊遠新筆下卻沒有收住，而是順理成章地進一步往下發展。老渡口電排站一臺抽水管被絲草菱角藤堵死了，吸水不上來。江雨寶下水去掏，只能掏走管口上的，吸進管子內的他因自己個子高大而無法鉆進去，急得干瞪眼。如果這臺抽水機不開機，被公社領導知道了，就會扣除他半年的工資，甚至把他開除。這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數千畝禾苗會被干死。他只好央求楊石河幫忙，并表示愿意以同樣的方式向他賠禮道歉。

楊石河申明大義，不計前嫌，冒死下到機埠里，鉆進吸水管，掏出水絲草和菱角藤。四臺抽水機又一同歡唱起來。楊石河這一形象有血有肉，有棱有角，性格十分鮮明，讀來格外扣人心弦。

中篇《今夜，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寫妙珠、柳鳴兩家父母結仇多年，卻因妙珠父親一場大病無錢醫治的關鍵時刻，柳鳴暗暗伸出援手相助，每天夜里都把自己捕捉到的甲魚、鱖魚等名貴魚悄悄放進妙珠的花籃里。有了賣魚換來的錢，妙珠爸爸的病也治好了。妙珠對自己花籃里每天夜里捕到那么多的名貴魚漸漸產生了懷疑，她暗暗決定：今夜，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不然她就不是春柳湖的女兒。這種寓意深刻的故事，這種詩情畫意的場景，在這本小說集里隨處可見。

長篇小說《牛蛙大王》寫一家子大人小孩養殖牛蛙。一個女人兩個丈夫，一個孩子兩個爸爸，為養殖牛蛙嘗夠了酸甜苦辣。故事曲折，感情復雜，有著豐富的內涵，使人感動又引人思索，頗有分量。《小甲魚的“阿姨”》是這本集子里又一部很有分量的長篇。甲魚是現代高級營養品，身價昂貴，又是出口創匯的水產，十分搶手。野生甲魚越捕越少，很難滿足市場需要。有志之士便搞人工孵化，這是前人沒做的事，談何容易。《小甲魚的“阿姨”》描寫父子兩代人工孵化甲魚的創舉，展示了一個新鮮行業，引人入勝。父親搞人工孵化被認為是邪門歪道，挨斗遭打，成為反革命。兒子不會受那個冤屈了，但技術上過不了關。多方探索，不怕苦不怕失敗，憑著孩子的天真和熱情，終于成功。這個故事可算是甲魚孵化小史，對甲魚的生活習性記敘甚詳，知識豐富趣味橫生。

弘揚真、善、美，構建一個和諧美好的境界，這是楊遠新在兒童文學創作上始終不變的追求。他筆下的西洞庭是優美的。“好大一個鮮艷的球，從湖那邊漂過來，驅散湖上的蒙蒙霧氣，給望不到邊的春柳湖鍍上一層耀目的光輝。”這是《今夜，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的美妙開頭，讀來令人心兒癢癢的。“紅尾巴鯉魚，青背脊草魚，不時躍出水面，跌入水中，激起圈圈金色的漣漪。玉盤似的荷葉，輕輕搖曳，沙沙有聲，露珠兒在葉片上旋轉流動，閃爍出晶瑩的光澤。青蔥油綠的蘆葦叢里，水鳥兒撲啦啦飛起。碧波蕩漾的淺水灘上，氽雞子鉆上鉆下地遨游。圍水堤環抱的湖邊上，楊柳抖動著翠綠的枝條。就連兩岸座座村莊，團團房舍里冒出的縷縷炊煙，也如同無數彩色的絲帶，在藍空中盡情地舒卷。”這種詩情畫意的場景，在楊遠新的作品里隨處可見。在這優美的地方，人也是優美的。特別是孩子們，如柳雁、鰍兒、石河、沅浩……他們勤勞、勇敢、善良、聰明。小小的年紀，就學做人。看豬，割牛草，架劃子，放絲網，養牛蛙，孵甲魚……從他們的父母祖輩那里學著關心集體，愛護他人，學著追求知識，開創未來。天真幼稚的心靈體味人間世事，明白什么是好什么是壞。《湖生》里的小主人公湖生，撿到村長丟下的4筐鯉魚，他決定不還給村長，藏在了蘆葦堆里。因為他家的鯉魚上交任務沒有完成，村長有言在先，今天還不完成，晚上就帶村干部搬走他家的電視機。如果沒了電視機，他就聽不成輔導課了。他趕早去舅舅舅媽家借400斤鯉魚。如今撿到村長丟下的4筐鯉魚，不正好是400斤嗎？可當他知道，村長規定家家戶戶完成分配的鯉魚上交數額，是為了滿足縣里遲副縣長的需要。不然的話，“來年全村養魚的尿素、修攔魚設備的木材、建排灌站用的鋼筋，我找哪個菩薩去磕頭呀？”他理解了村長的難處，把4筐鯉魚還給了村長。村長“盯著湖生，轉動眼珠，鄭重其事地宣布：湖生！你家的上交任務，寬限一個星期。今天決不搬走你家的電視機。”而湖生則堅定地回答：“不！村長你有你的難處呀！我這就去舅舅舅媽家借魚……”就在湖生說話間，他提起雙腿，迎著冉冉升起的朝陽奔去。作者用極其簡省的筆墨把對兒童的心靈美的刻畫達到了極致。《鳡魚肚子里藏秘密》有異曲同工之美。幾個小伙伴在碼頭上剖魚。蒲青剖的鳡魚肚子里掉出一只金戒指，大家感到奇怪。蒲青則不以為然，把金戒指扔進了小河里。這被躲在樹上觀看的他的同學水貝看到了，奮不顧身地跳進河里撈金戒指。這鳡魚、這金戒指是他送給蒲青他爸爸的，為的是求蒲青的爸爸把他媽媽從偏遠的供銷社調進縣城，好照顧雙目失明的奶奶、重病臥床的爸爸、還有幼小的妹妹。幾個小伙伴知道其中的原因后，一致決定：把各自剖的魚全部賣掉，幫助水貝再買一只金戒指，送給蒲青的爸爸，實現他媽媽調回城里工作的愿望。讀完這個故事，不由得心靈震顫。

把生活的本來面目告訴孩子們，這應該是兒童文學的任務。生活不是糖罐，生活也不是毒酒，生活是嚴峻的，也是美麗的。讓孩子們懂得生活的艱難，懂得生活中有陰暗，只有奮斗才能獲得幸福，這是很必要的。但孩子畢竟是在成長時期，是經不起烈日和霜雪摧殘的嫩苗。這時候讓他們多觀賞到一些人世的瑰麗，多感受到一些人世的愛心，也許更能激發他們的精神。楊遠新正是這樣做的，在他的作品里，沒有回避丑惡的、落后的東西，只是把主要筆墨放在了美好的，鼓舞人的方面。《落空的晚宴》點出了請客送禮的不正之風，贊揚了廉潔正派的郝校長。《鯉魚風波》嘲笑了自私自利的電排站機手江雨寶。《牛蛙大王》和《小甲魚的“阿姨”》都涉及了極左路線的危害，更多的是寫改革開放帶來的人們思想的大解放，從而在科技領域里大探索，洞庭湖出現了新氣象，水產戰線結出了新成果。正如著名作家、大詩人未央先生所說：“孩子們讀楊遠新的作品，應該比看那些打打殺殺，刀光劍影的東西少做幾個噩夢吧。”楊遠新能得到未央主席的這種褒獎，勝過領十次國際大獎。

楊遠新深愛他的家鄉，深愛那里的孩子和風土人情。正是這樣濃郁的感情，使他的作品富有感染力，滿載吸引力，深藏穿透力。讀者讀了也會愛上西洞庭湖這塊地方，也會愛上生活在西洞庭湖上的孩子們。因為這里的世界是和諧美麗的，因為這里的孩子們繼承和弘揚了中華民族英勇不屈，敢于拼搏的偉大精神。“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新時期洞庭湖的少年兒童正承載著中華民族的百年復興夢，從洞庭湖出發，向世界遠航。
(責任編輯：海諾)